【昕雪】十面埋伏·10、审问
📌全员OOC，勿上升真人。妹妹们都是好妹妹
📌第一人称
📌古风，穿越，设定年代架空。皇女（昕）X舞女（雪）
📌有些梗取自现实事件，但解读和现实无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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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·云想衣裳花想容
10、审问
为什么偏偏又是她？
我不明白。但她的手已经放到了我的腰上，用虎口轻轻钳住。唇舌在继续，热度在蔓延，我的手也下意识落上腰带，好似是要防备。我和她共牵住一头，但没有人先去下手解开。她顺着那条丝绸系腰寻到了我的手，和我的无动于衷，一步步有序地将我制住。“雪儿，”她一面低声含糊地命令道：“现在，你再拒绝我。”
我怔住，舌尖不再和她纠缠，清泪从面颊上划过，蜷缩的身子渐渐落入她怀里。抽噎的哭声在温暖怀抱里愈发失控。她不再吻我，我才推开了她，一字一句地念出：“我已经…不是完璧了。”
我侧开脸，不愿看她的神色。时间凝固。三殿下果然放开了我些许，而后从衣襟处拿出绢帕，捻上我眼角的湿润模糊。我在她微松的衣襟里看到了我的荷包。
“为这个事哭得这样伤心？是因为我，还是因为自己。”她的手法温柔，我却更加躲闪避开，身子软在了一边地绣枕上。她趁此拨开我的发，轻捏了下我的耳垂。我一激灵，回头嗔怒地凝视着她，只见她淡然的笑：“你害怕，我们可以不做。永远都不做。”
她泰然自若的态度，总让我相形见拙。“那样…我和豢养物又有什么区别。”我颓然。即使我的嘴长在自己身上，她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瓦解掉我的防御工程，而后让我自己说出些自相矛盾的话，从此我只能顺着她的心意。收起眼泪，我抹了抹脸，“我不要那样。我说过…我想跳舞……”我轻轻抿唇，“我想对你…还有对我，我都要有价值。”
虽然我不确定她看上轻尘是怎样的，但一定是舞吸引了她。我笃定。
室内点的香烟袅袅升起，聆听得很认真。她没有变换姿势，依旧持着笑：“你还没有说你要的承诺。”
我的承诺么……说真的，我有一瞬的失落。临到跟前，我其实什么都不想要。我回过身来，盯着她半开的衣襟，从里头小心翼翼拿出荷包。那里头似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，不是花。我只捏着，不想打开。轻声而又几近卑微：“我想殿下能保密。”
她微微眯眼，没有立刻答应。“如果我也有要求呢？”
这声线有魔力，能让我的心听凭指令地收缩。我紧张地抬起眼，顺势下巴也被挑起，微微摩挲，语气略有无奈：“唉，你什么时候能听进去我的话呢？”我茫然，她弯起唇角道，“多笑。”
三殿下放了我回去。
赵棠下午就被约了出门，我都没怎么听清是谁。一路回来我都有着不真实的眩晕感。只记得三殿下简单问了我几个问题，问我为什么留在泰洋府，问我知道她些什么。我不撒谎，只对她说了真话：留着是因为赵棠有恩于我，知道她的事情也不过是大众传闻的一些。实则我不会说是我不敢到她身边，更不敢面对赵棠知道真相会怎样。其实我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要将我送进泰洋府，她为什么不能当夜立刻买走我。
我想她想得礼仪尽失，可以被称作是不知廉耻。
她的温度，她的话，她的手……我渐渐忘记她是谁，只把她当作刘雨昕。她又回到了我身边，但没有再搅乱我的生活。我一门心思地练舞，不再和赵棠无谓地厮混，也是躲避她时时和三殿下的会面。我相信三殿下，而我也已经答应了她。我想有一天光明正大地到她身边来。每年一度宫中会招收舞姬，由司乐署统一招收。虽然古典舞并不是我的强项，但若是成了，到时候三殿下再讨要我，也算是有理有据，合情合理。
我是听过薇的身世故事，才深知了来路不明的危险是会压在我和她两人身上的。我当然不想成为她的累赘。幸好我是以舞女陪练的身份进的泰洋府。三殿下和四帝姬为我花了大力气洗白，我才如今安安稳稳的，还能享受心上之人偶尔对我投来的目光。所以她早就替我想好了每一步，让我免受伤害。
对此我无以为报，只能更加勤学苦练。但不久后没料到四帝姬却召我入宫，直问我：“你之前被人冒犯过了？”她语气冷肃，我不知道她的态度为何会这样。明明这事儿并不是我的错，但我也对此羞耻难言。想来是三殿下告诉她的，我不知道她把我的私事说出的来意。但我总愿意往好的方面想。
我含愧地嗯了声。
四帝姬的微微怒意好似才平息些，不再那么紧盯着我。“那你看清楚他的容貌了？眼睛，胡子，或是穿戴。”
我惜字如金地摇头，说没有。
她好似没有余力看我，只端起药盏自喝了一口，而后让下人给里头送去。我从她们的交谈里得知，渲感染风寒病了，怪不得四帝姬才会今日焦躁了些。同时，我又想起赵棠同我说起渲的话语。其实…被豢养也不那么糟糕吧，而四帝姬可能也不像赵棠说的那样，“只付出一点点喜欢。”
我自知乖乖不言语。四帝姬这才分出一眼来看我，语气放松些：“三殿下说起你这件事来。你不用紧张，不过是想为你讨回一个公道。”她随口一说，“对你日后嫁人也好。”
这话如擂在我的软肋上。我口齿不大顺畅：“不、不要……”
她挑眉看我：“不要…讨回公道？”四帝姬的观察力敏锐：“雪儿，你好像对你这件事并不伤心，很是冷静。”
实则并不是我多么内心强大，是刘雨昕给我场景再现了一遍。我在蜜蜂少女队期间和她分分合合，期间交过男友，但遇人不淑，稀里糊涂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，结局当然是被抛弃。我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，是刘雨昕默默收留了我，帮我熬过那段时光。等我好了大半，她才小心翼翼地想和我复合。我怎么都不肯答应，是她一遍遍告诉我，没关系，没关系，她不在乎。
她在乎不在乎…我不确定，现在也不确定。我只是无力改变即成事实，也不想沉湎于让我们都痛苦的过去。我更不想让她自责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。这话，她喝醉酒的时候哭着说过。我不想她背负着“照顾孔雪儿”的无端责任，从而失去了被旁人照顾的机会。
“我不想给你们再添麻烦。”我对四帝姬笑一笑。因为想起了她的叮嘱，多笑。“我不是要放过了恶人，只是不能为了捉住他，放弃了现在的安稳生活。这是你们给我的。”
四帝姬不由松了眉头，接来清茶漱口。刚才的药大概很苦。又是一阵，她的眉慢慢蹙了回来，用目光淡然地穿透我。“你爱三殿下？”
我睁大眼，倒吸过一口凉气。继而垂首，像回答一个普通问题一样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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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娶规矩之一：新娘一方成婚前若非完璧，可被无条件退婚。所生子女被视为血脉不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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